第194节(2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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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之最先反应过来，他了涩的嘴，看了霍青行，神仍是不敢相信，好半天才吐一句话，“所以霍哑是皇？”

他那会是怎么回答的？

阮妤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，见哥哥没有立刻说话，而是往前走，便跟在他后，直到走到院里一株杏树，见哥哥还是没有开的意思，阮妤便开询问，“哥哥要问什么？”

“好。”

同样的话。

阮妤看了霍青行，见他眉带着几分自嘲，在桌底握住他的手，见他抬眸了个笑才又和哥哥说，却没说是不是皇，只：“事急，爹娘，哥哥，我和霍青行明日天一亮就得发。”

而如今旧景重现，他的儿站在离他不过几丈的距离，却仿佛隔着迢迢山，让他抓不到也握不住，注视着那张与明月像极了的脸庞，李绍在时间的沉默后，第一次率先垂帘，遮挡住中无尽的疲惫，“去吧。”

阮父阮母虽然焦心担忧，但也知晓事到了这一步，不是他们不想去就能不去的。阮母低垂泪，带着哭腔说了一句，“这都是些什么事！”

明日一早发，祖母那边自然得走一趟，萧英他们那边也得待。

他好像在百转千回的犹豫后，最终还是弯了腰，低了。

等阮母抹着泪离开，他才和阮妤说，“你们先去，我有话要和小行说。”

那个时候——

她今日事还不少。

脚步声从后传来，阮妤豁然回。

回到家。

“这事是不是和云舒有关？”他的声音很轻，被晚风轻轻一拍就散开了，阮妤也是愣

“如果当年你不去，本不会发生今日的事。”霍青行抬，语气和神都很平静，只有中带着一抹没有隐藏的厌恶。

这一对父，相见不过一个多月，可此时这样遥遥相对，却让李绍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。

阮妤看了一霍青行，见他颌首，便跟哥哥起往外走，本想去找母亲，安她几句，却被哥哥喊住，“阿妤。”

脚步没有一刻停留。

其实早在傍晚元德来找她的时候，他们就已经很是不安了，生怕她什么事……如今听她说完这事，灯火坐着的一群人简直称得上是目瞪呆。

阮妤没有多问，把手递给他，两人在元德的注视，一同撑伞步雨中，离开了这座繁华的囚牢。

她看到男人脸上有那么一会是带着厌恶的，只是在他抬起帘看向她的时候，那张脸上剩余的便只有温和让她安心的笑容。他朝她伸手，“走吧。”

“嗯？”阮妤回，笑看着月的阮之，“哥哥，怎么了？”

他也是这样，站在大殿中，直视他那个昏庸无能的父皇。

她虽然是妇人家，但也知这事凶险。

这就是没得商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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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是云舒莫名其妙失踪，一个多月不见踪影，如今阿妤和小行还得去凉州那个鬼地方……

霍青行垂眸未置一，只行了一个君臣礼便转往外走去。

李绍目视着霍青行也不回地离开，他睁睁看着门被打开，看着青的影步那鲜明的光亮，而他独坐于这昏暗的大殿，坐在这万年孤独的龙椅上，最终看到的只有在他面前一被合上的门，他的儿带着最后一抹光亮消失在他前。

“好了，”阮父心里也不好受，但到底是一家之主，沉默一会，劝阮母，“去给孩们收拾路上用的东西。”

自然要和爹娘说这事。

“我有话问你。”阮之的表有些严肃。

菱形窗格外有光斜照在他上，年轻的男在这偌大的殿宇抬直视龙椅上的那个男人，他俊的脸上神淡漠，就连声音也没了从前的温，有的只是与他同一辙的凉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