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(4/7)

开，化成狰狞可怖的戾兽，腰背弓起，向瓏天发怒吼，瓏天也不甘示弱，驭剑迎上。

两人千年未见，一上来就是生死较量，每招都置对方于死地，周围寒冰被刚烈戾气震动，不断裂成碎块落，脚踏过的地面也随之裂成蛛网状，冰石碎成雪沫，被戾气激发，四飞扬。

洛只觉前两墨光芒不断替闪烁，跟翻飞雪杂在一起，迷濛住了视线，想看却无法看清，只能不断后退，左有些轻微作痛，在不知觉中慢慢转成了暗的琥珀光芒，他用灵力重塑了一柄剑，握在手里，准备急关可以上前助阵。

两人瞬息已过数招，洛张地看着他们的影，愈看愈心惊，敖剑一年前曾在跟天神的战中受过伤，虽然养好了，法力却大打折扣，而他的神力对以法铸成形的瓏天没办法，七玦有毁灭重生的力量，即使被重创也毫无反应，相对来说敖剑就于劣势，虽然不至于落败，但期战去，胜负就难说了。

敖剑也看了这一，数招过后，突然击掌在周围的冰岩上，冰块纷纷落，被罡气牵引，随黑雾戾兽一齐向瓏天衝去，敖剑趁机跃到洛旁，抓住他的手向前奔去。

瓏天被戾兽阻住，没有及时跟上来，两人跑了一段路后，就见前方骤然一亮，是属于星空的光芒，透过被打开的结界大门可以看到远夜星光，虽然微弱，却如一盏指明灯，在冰冷一片的冰窟里散发温和光亮。

敖剑停脚步，对洛说：「你先离开。」

「那您呢？」

「当然是跟瓏天决战，你在边我总是心神不寧。」敖剑帮洛了披在他上的外衣，说：「别担心，我已让无影等人在周围设了杀咒结界，瓏天法术再，也不可能抵挡住杀咒的威力，现在就等引他瓮，你乖乖的在外面等我回来。」

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，没有动，只轻声说：「请允许我跟随您。」

敖剑脸沉了来，冷声喝：「你要抗命吗？！」

「您的脾气一直都这样差啊。」

洛看着敖剑，抿嘴笑了。敖剑的法力被激发，银眸已经化作漆黑如墨的瞳，冰冷漠然的调，看不到里的任何，但也不需要看，相随多年，那份默契早已刻到了骨里，无需任何外加的猜测。

「抗命也好，任也好，我都不会离开您。」洛斩钉截铁地说：「我知您在骗我，无影他们本就没有来，整个雪山上只有我们三人，如果您有把握战胜瓏天，就不会让我走，所以，让我留！」

敖剑回望洛，忽然笑了，「洛，你又在命令我。」

就如当年他们定契时，洛也是用这吻对他说话，这遇刚则刚的，就算再经歷多久，只怕也不会改变。

其实他只是不想洛随自己一起涉险，瓏天的法力有神和魘术支撑，佔尽了天时地利，在没有把握的势，他不想将洛置于跟自己一样的境地，可惜心思被看来了，可以说，洛的聪慧和固执有时候让他很喜，有时却又让他痛。

「撑得住吗？」

既然推不开，就只能顺着他的意思了，敖剑拉过洛的手，以行动表明了自己的立场。

「您放心，在敌手没倒之前，我不会倒。」

「说得真好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