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她睡了(2/2)

“上午有还是午有？”

孟念慈问：“你明天有空？”

依旧无应答。

“她睡了。”

看到破百珠啦，加更加到明天，三更一，这样就可以走一个完整的。

终于，谈序淡漠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，对夜打扰他妻休息的男人，以回应——

缓缓睁开的，却不是孟念慈。

“都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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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随烦躁捋了把发，一傲气令他有不能接受这单向讨好：“你好歹给反应，哪怕你说个不好也行，我接着哄你，你不说话我也烦。”

周随耐心告罄，恼了：“你到底在什么，孟念慈？”

手机因着震动的频率不停向边缘偏移，机有向坠落的倾势，慢慢，在即将要掉落的那一秒，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平稳接住。

可能是晚上没吃饭，孟念慈半夜饿得厉害，喝了好多，起夜好几次，抓握着手机频繁走客厅，在卫生间与卧室之中来回走动。

终于，在片刻之后收到了一条消息。

凌晨时分，她的手机铃声响了。

慈知他要说什么，已经先一步解释清楚，告诉他她并没有默认“媳妇”的称呼。

回到馥合公馆后，孟念慈洗了个澡，便回屋休息了。

不知过了多久。

客厅灯光微弱，她迷糊着，将手机随便放在了某个地方，不知哪次去往卫生间后就再忘了拿回来，回到房间后倒就睡。

为防止周随半夜发疯撂挑走人，孟念慈一般是二十四小时全天无休待命的，因为往常每次到这个时间，他都会因为打游戏输了之后打电话给她狂垃圾队友。

看到这条消息，孟念慈轻轻松了气，将从谈序那边拿来的那些钱整齐迭好捋平，压在一本书底放平，怕自己第二天遗忘，又拿张银行卡放在上面，以便提醒自己不要忘记汇款。

其实孟念慈早已听他是在迁就自己，但在这回事当中，偏的一方总是有恃无恐的，她索随他去了。

电话被接通，周随蔫乎：“，我的好，还在生我的气呢？”

但谈序就跟没听见后面话似的，“好，明天。”

五十个不是周随的上限，而是孟念慈能接受的范围上限。

谈序没声。

孟念慈将安全带放回原位，原本想拒绝，但又一想那辆奥迪已经被拿去维修，便说：“明天吧。”她回答得太快，说完才反应过来现在可不是当初，谈序谈总可比她一个小小经纪人要忙的多，“看你的时间定，我可以协调。”

谈序靠在沙发上，侧眸看向茶桌桌沿上那个悬在半空中的手机，上面的屏幕大亮，两个大字赫然显立——“祖宗”。

电话那端是沉默。

倒是她想多了。

只是这次，微弱的铃声震动。

谈序没动，毫无绪的双静静投向在那两个字上。

他低了，“嗯”一声后，又隔了几秒的空档方才说，“我只是想问，什么时候有空，陪你去选一辆新车。”

“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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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谈序在什么，巾着发，举着手机低回了卧室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

（念慈，很好，勿念。）

周随只当她是睡着后被吵醒不想言语，慢吞吞摆动着桌上的不倒翁，声音闷闷的：“我错了，明天不光给你买十个小糕，再带你去买车好不好？你想要什么样的我都给你买，预算五十个以。”

仍是沉默。

不厌其烦，不停响着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