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9章-相约(2/2)

沐桓玉在前方领路，白锦琛就这么默默跟在后方，走了一会儿突然笑：「没看过你穿红，很衬你。」

沐桓玉垂眸微笑，了句谢就转继续带路。

沐寒盯了沐桓玉许久，见他脸上平淡无波，这才答应。「行，给我时间地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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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桓玉背靠石桥尾端的石，转见了他，光灿烂的笑容。

「今日不去榭。」沐桓玉笑。

「日毒辣，为何不去榭等着？」白锦琛以五指遮，抬看了看太。

「嗯？」沐寒抬看他，示意他说去。

沐桓玉踌躇半晌，面无表：「可以麻烦你帮我约太殿去大光寺吗？离开前……我有话想告诉他，想彻底个了断。」

或许多年后他以朋友的份归来，那时他放，白锦琛也淡忘那场雨中的表白，他们还可以把酒言、聊聊往事，笑当年的年少无知。

再过几日他就要离开皇城了，这一去不知是多久，回来也可能已经世人非，他想再见一次白锦琛，想在他成为别人丈夫前再见一次。

无权过问，也不会帮任何人选择。

他走过石桥，还没到榭就看见了沐桓玉。

沐桓玉一袭红衣跟周遭为一，嘴角噙着淡淡笑意，彷彿是步上红毯的新嫁娘。只可惜白锦琛今天穿的是白衣，平时看上去淡雅脱尘，现在却是看了几分苍凉。

「大哥……」沐桓玉突然停练剑的动作，小声喊。

白锦琛轻一頷首，笑：「好看。」

沐桓玉停脚步，踅来到白锦琛面前。

沐桓玉把时间约在后天，也就是发前一日。

白锦琛望了通往榭的路，抿了抿，抬脚踏上另一条路。

白锦琛有片刻的愣神，因为沐桓玉变了。

「殿。」

以朋友的份。

「殿来了便知。」沐桓玉说完，转往一条小径走去。

他晒黑了，更加开朗俊逸，也是第一次在自己面前笑得这样灿烂。

「喔？那去哪？」

「很。」白锦琛欣赏着这片凤凰木，虽然兴沐桓玉约他来，但又觉得有说不上来的不安。

不多时他们来到一条宽敞的大路，路的两边是满满一大片的凤凰木，每棵树上都开满火红的朵，绚烂夺目。石路上铺满了落英，红的路就像是大婚走的红毯，红得刺。

果不其然，沐桓玉一气，浅笑着说：「殿，我要从军了。」

「吧？前几年发现的。」沐桓玉笑着，带领白锦琛走过那条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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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没有过远门吧，好好休息，过几日赶路会很辛苦。」沐寒走他的剑。

有什么改变了，在他不注意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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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如白驹过隙，很快就到了约定的日。

他心里并没有彻底放白锦琛，否则也不会为了逃避他的大婚之日离开皇城，他要以朋友的份留在白锦琛心里，然后从军，几年不回来了。

笑自己真错付。

白锦琛来到大光寺时，烈日当空，却又不似前几日炎，是个大好的天气。

「这是我第一次穿，你觉得很好看？」

「我会的。」沐桓玉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