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回来,我也没有沐浴净的必要,也就是说我这一年多来都没有洗澡——但我的是真的不会臭!
「你晚餐要吃什么?」我尷尬笑了笑,不自然的是换了个话题。
第一次见面就在他家门前鬼鬼祟祟、第二次见面就哭着说想跟他当朋友、第三次见面就直接到他学校大门前等待——这样的我在秋末枫里能称作「普通」才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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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有钱可以还他呀!难不成我要以隐形的模样去抢银行?
质能守恆的理定律在我上似乎全然不适用,我是无比奇妙的存在。
「你想吃麵包?」见我方才目光盯着店不放,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慾,于是这么问。
我还记得自己上一次吃东西似乎是一个月前的事,当时我闻到了麵包店的香气,实在忍不住了,便趁没人注意时偷偷摸走一块香的菠萝麵包来嗑。
并不是说我与秋末枫借钱有何不妥,而是我还不来。
「我……」我呼了气,「我可能没办法还你。」
啊,是呢。
我们走过街边一家小吃摊,油烟传来的气味传到我鼻腔中,明明我不会有飢饿的受,却因而冒了「想吃东西」的念。
若我单独一人行动,铁定在犹豫一阵后便直接闯去,无奈旁有着秋末枫,我不可能就地上演灵异事件,只得垂,默默拋想吃麵包的渴望。
那还真是谢谢耶。
秋末枫耸耸肩,「待会经过看有什么想吃的,有的话就买回去,没有就看冰箱剩什么材。」
而现在,我又停在了同一家麵包店前,盯着橱窗刚炉不久的蓬松麵包,香气透过打开的自动门溢。
我,摸着自己的肚。我实在好奇自己目前的构造是什么模样,明明能够正常的活动,却丝毫不会到飢饿,就算许久没有也没產生任何不良现象。
对,就像我在跟他借钱似的。
我知这是犯罪行为,也因此我总儘量避免,事后也会反省懺悔,也希望这世界能够念在我的分特殊而通一,毕竟是它把我变成了这副模样。
向倾的我给推了回来,「至少在我中,你很特别。」
家里拜拜时烧的那些金纸本不到我的袋,我在一旁看着都觉浪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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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他讲「你很特别」时,我莫名到有些不自在,虽说并非不好的受,却仍是觉得怪异。
——我完全被当成经济上有困难的人了呀!
「我可以借你。」
秋末枫眨眨,面容顿时变得有些严肃。他抿沉默了几秒,而后啟,「没关係,你可以不用还我。」
语毕,我才发觉自己的回答似乎带着暗示,就好像……
我了,语气无奈,「但我没有钱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