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听光小这样说,觉伴游、外遇,好像是常态,而这件事您先生也知?」
光小的娘家很富裕,是从她祖父那一代开始发跡的资產家,为男的光小的父亲也有商业才能,继承公司以后,业绩更加蒸蒸日上。光小还有三个兄弟姊妹,她是女,另有一个哥哥和两个弟妹。
「不只是日本,」我说:「在台湾,或许女比较没有那么受到压抑,但是结婚跟生孩还是被认为是一个女该的事,没有婚姻、没有孩的女,会被当成不完整的人看待,即使她们非常勤奋地工作,照顾家人。」
「协议?」
「曾小,你虽然不是日本人,但也在这个国家待了蛮多年了,多少对这个地区的文化有些理解吧。」光小说,双直视着我:「日本的女人从小就被教导要成为大和抚,必须要丽、优雅、谦逊,永远退在男人后三步。虽然这些想法已经过时了,但是即使是不再限制女的职业跟行为的现代,对女人来说外貌仍然是一切,你能够跟什么样等级的男人结婚,就代表你是什么等级的女人,女人的幸福在于婚姻跟孩,这些思想依然支着这个国家的女喔。」
经济上的富裕,可以给予孩相当优质的质生活与教育环境,光小与兄弟姊妹们就是被这样呵护着大的,但是当然,男孩都是被当作继承人培养,而女孩则是当作可以联姻的大小培养。
从小就念私立学校,有家教指导课业,学习各才艺,光小和妹妹被教育成优雅丽的闺大小。当然,聪慧的她很早就知,父母对自己的栽培,并不是为了将她养育成独立的女,而是在打造一个可以拿去易的完商品。所以她大学还没毕业就开始相亲了。
我倒是好奇,像光小这样会找伴游的贵妇人是否很多?
就包在嘛。但是浩次退休以后就没有了。怎么说呢,现在反而有一像是跟老朋友见面的觉。我想大分还会来找他的老客人应该都是这么想的吧。」
「最主要当然是因为,跟他结婚对我家的事业、他家的事业都有利。然后,他可以理解我想要什么。」
「对,就是这样。」光小微笑:「我很年轻就了解到这件事了。但很不幸地,我生在一个富裕但是观念非常保守的家。」
光小背靠着沙发,舒服似地瞇起,开始述说她与丈夫的婚姻。
「我有男人,他有女人,这件事我们彼此心知肚明。」她放酒杯,双手整齐地摆在上,闭上睛:「毕竟,这就是我们的协议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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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的相亲对象应该都很优秀,为什么会选你的丈夫呢?」
「不少喔,我生活的圈里,几乎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找过伴游,当然外遇的也很多。」
「别人是大四的时候开始找工作,我是大四开始频繁相亲,然后遇到了我丈夫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