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擅长打结(2/2)

擅打结这回事是从幼儿园手工课上发现的，每次，她的结绳都编得最快，最整洁。后来，随着年龄增，她也变得擅缠绕，擅用简单的东西编织成复杂邃的网。文字通常是她的材料，但有些时刻，譬如现在，她会选择手边最结实的那个。

“放到怎么样。”

她撑起来了床，帮他把褪至膝盖上方，然后用指指尖勾起的边缘。

她还想看更多。

“你起来了是不是？”

“是啊，变冷了。”符黎附和，快速在他腕间编一个利落且牢固的结，“放吧。”

符黎动得不太稳当，不小心碰到他底膨胀的位。卫澜叹了一气，闭上。

“用这个吧，”她说，“如果你能自己来的话……我会考虑原谅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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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到手腕被收，小臂也被迫贴到一起，实在很不舒适。“放？”

角落里，手机正在录像，记即将发生的全貌。符黎听着的心声，拿一粉硅胶的仿真丢在床上。

空调温度调得很低，卫澜没有反抗，反而放纵往沉，陷柔的白被单里取。

她放自己的重量，俯到他左耳去悄声私语。即使冷风不停拂，她也觉得。今夜以前，符黎从未与谁说过这么直白的话，而此刻，她甚至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脸红。

老实说，符黎不太愿意直视男生官。可能与中学时偶然撞见的癖有关，也可能她就是天然地没那么喜。就像以前和令儿聊过的那样，一黑乎乎的东西并不能唤起她的望，而更有引力的往往是氛围、气味、适当的遮掩以及泫然泣的表。但卫澜的那分生得净漂亮，没有一丝赘余，让人想伸过手去抚——幸好，不会败坏兴致，只是就这么贸然正题还不足以令她满意。

“可能吧，我还没想好。”

女孩的相柔和明亮，即便说着威胁的话也是满面温柔。卫澜一味地顺从，似乎知晓接来要发生什么，又似乎茫然无措。耳边窸窸窣窣，又“刷”的一响，是她向枕边摸索，了底一团密的红绳。

“非要这样……你才能原谅我吗？”

“好冷……”

“脏了怎么回家呢。”她又伸手到他的腰间，探向拉链。

她擅打结  -

她压那双被束缚的手，顺势将上半倾倒。卫澜的膛暴在外，还有纤细的腰和结实的小腹。他肤白皙，材还能再宽松些，不过也已经足够诱惑。符黎衣服只了贴，圆的柔隔着薄薄的吊带与他肌肤贴合。能闻见他的香味，和以前一样暧昧缱绻，这次却携着难以抑制的度在周翻涌。

人穿的不是黑或白。她也不会这么对待他，用这赤的方式。

她维持姿势，等他移至最后一颗纽扣，随即握住他的双手向上提起。“别动，不然我要咬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