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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如大人所想，我家老爷后来所的都是添加过他的药。听闻大人先前查封了白大夫的药铺，想必那药方还在原地。”大夫人又在盒中挑拣，选几封信递上，“这些都是苏玉缜与白大夫往来的书信，信中提到了整个杀人计划以及要如何嫁祸的法。”

在场的人无一不是沉痛着。

“因为她正是杀害我家老爷的主谋。”

大夫人忙：“那些证据妾也是前两日才获得的，可那时一心想着要购置妹妹的棺材、元宝蜡烛等……妾有罪。”

萧予戈诧异，“何此言？”在死者背后编排她，似乎不是什么光明之举。

“不瞒二位，”大夫人用力抿了抿嘴，手中的帕被绞许多褶皱，“我这位妹妹其实是死有余辜。”

萧予戈：“夫人今日劳, 还是早些休息为好, 我等过些日再来拜会。”

“这是老爷平日服用的补药的真正方。”大夫人说。

“既然有证据，何以现在才呈上？”萧予戈沉声。

“清儿，且去把我带回的锦盒拿来。”清儿称是，转门。

“夫人方才吩咐过，让我们留大人与师爷在此用饭。”负责接待宾客的家丁说。

萧予戈近日因伤忌，并无太多计较，南楚杉本就味清淡, 同样平静接纳。大夫人屏退侍候的人，只余先前一直扶着自己的丫鬟在侧，满怀歉意：“这一月要为妹妹积德，保她能早日投胎，故杀不得生，还望大人与师爷见谅。”

宾客三三两两地告退, 最后只剩阮府的自己人。大夫人安排好看守灵堂的人，亲自引萧予戈二人往饭厅走去。

不多时，清儿小心翼翼地揣着锦盒来，大夫人着她走到自己边打开。萧予戈二人起前去查看，只见盒里堆叠着信件，在信件中央的位置，夹着一张有些泛黄的药方。

萧予戈疑惑，“你说真正？”

满桌的素菜。

“夫人请节哀，死者已矣，生者切勿伤了。”一婆宽。

“夫人说有急事要禀明。”

大夫人举帕去角泪, 看似有些悲痛：“今日诸多亲朋好友来府, 想必妹妹在九泉之应当能快乐些。”

萧予戈忙摆手，“您府上的人说您有事要与我们谈，不知是何事？”南楚杉跟着放筷，“夫人特意将人驱走，想必不会是小事罢？”

萧南二人站了好一会儿, 约摸午时才前去签名告退。

南楚杉面一变，“可有证据？”

泪来。

“大人并无责怪之意。”南楚杉的手伸到桌了萧予戈的指骨，对方敛了怒意，逐渐平和来。

萧予戈同南楚杉对望一，同意停留，又嘱人到县衙传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