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你又试肩并肩(2/2)

这个上笑来的估计就是知更多的那位，他连忙，“你别往心里去，同事都是看着谁想亲近，才谈得格外多些。都是这么过来的。”

我只对他们笑，“我以为有多少人在一起说我，原来你们两个也能聊得这么闹。”

我把待发的消息搁到一边。

一边给李东吾发今晚见面的消息，一边往休息室的方向走，正盘算着要不要带上表符号显得乖，还是就一句我想吃什么什么，带我去更脆些，却听到休息室门里面有人在闲聊着，正提到我的名字，“总那边和元氏的合作凉透了，之前不是还说着李总和元家小订婚吗，现在都扑空了，谁知损失了多少呢，听说用了李总生母的嫁妆填的窟窿……那个在四小边加儿过来的陈了，来之前就差说透她是何方神圣了。”

推门去，里面还好只有这么两个人，被八卦事主打断这回事，摊到上都要吓一，何况我故意得面无表，虽没有什么准夫人的心，但既然都这么看我，我借用这个份狐假虎威一番，不说过把瘾，也有意思的。本来就是依靠了特权，不靠到底岂不太吃亏。这些话估计早就暗地里被人们说尽了，我何必还去争辩是非对错，趁着风势，不愁火灭。

只要我在这里，别人就永远会这么看我，我又何尝不是早早知，来之前我已给自己打好了一剂度够的预防针，可当这些近我时，我又不能总像对着李东屿一样坦然自，因为我们都仗着一偏，指望更大更多的偏。又想要抄近，又想要同路者不发觉，从没有这般两全的事。

第一个声音笑，“李总这是任她玩儿呢，她累了，才会乖乖回去夫人嘛，还能看来李总怪疼她的，由着她来，想找个班上，就随手派个从前都没有的职位来。”

我耸耸肩，先他一步走办公室了，在关门前和他说，“那我可想不你来这里是什么主意了，总不能是让我们在公司里给你办众筹吧？你要是真这么打算的话，我倒能帮你写个策划案宣传语。”

“既然你们心里都有数了，还在背后说这些，我觉得你们一定以为，这个公司把你们看得很重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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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似乎气结，瞪我，“那是我半个亲哥，我用得着你？”

李东屿偏不与我说话，很不好招惹地往一边偏去。

我说，都怪你说话不算话，你这必须请我吃真的邢记。

被妹妹在外人面前这样揭短，李东屿几乎要起来了，我觉得很有意思，险些笑来，他们家到底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活人的。李东屿对东岄说着“用你多话”，作势要走，我叫住他，“你不会是来找我替你向李东吾说的吧？”

我接好这杯咖啡，又在他们上扫了一圈，装作定睛看向工牌的模样，其实什么也没看清，端着杯走了。只把他们留在原地。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儿，反正不是仗着李东吾的面耍了威风的痛快。

我给李东吾发了消息，上次的互动是四天前。

东岄，“叁哥这些年去外面是学的画，就喜这些，二哥和妈妈都不看好他。他一直想办个术馆，这些年的作品也能开一个小型的个人展……吧？”

“只要是讨李总喜的，他不都是睁一只闭一只，任着他们来吗？”另一个显然是这里的老人了，连李东吾的家私都略知一二，“李总那个叁弟，今天不也是又来讨资助了？他这回学聪明了，知那陈了枕边风用。”

有人回，“她还真是准夫人来验生活的派，回回积极，但办得都有错，虽然误不了事，可给负责的人也添了不少要忙活的。”

我走去，作咖啡机，也不再正看他们，“你们都把我当准夫人了，还指望着我愿意和你们一样，都这么过来吗？我是无所谓，李——李总可能很不听别人说他的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