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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去该有多好啊，李民生心说，这样就没有祸害了。

遥想那时的心境，最先被气到的，肯定是柳纡荥。

“我其实原本策划了一场刺杀，想在崖边她愿意与我死同的誓言。但是这群人，伪装得太差！死活都不敢拿剑刺我，全正面往她上招呼。”

“说好的并肩作战，我坐在崖边，都能觉铺面而来的尴尬。”柳纡荥摇了摇，手的人久不用，果然是要生锈的。

“在那峣山上，宽阔景，人相依，是最适合我们愿望的地方。那里，就是我选好的，也许死亡不会痛苦的，藏骨之地。我不自禁地吻了她，她就望着我，呆呆的，可是我什么都不想看见。我闭着，听着耳畔风声，想要纵跃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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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池所有的院都是小的——”

“我以为我会死。面是渌川大江。稍浅一，可以埋骨河底，稍一，至少也能随河漂，汇湖底海底吧？”

李民生听那笑声，就觉一从灵魂上来的颤栗。他知，不可控的事发生了。为什么不会死？

“她似乎终于注意到了我，想把我从悬崖边给拉回来，却被我找到机会，一把拽了无底的渊！”

“我当时被薏苡拖拽上了岸，自己也被气了个半死！我那时和你一样作啊——又是绝，又是生病，也不运功抵抗。闹了不知多少天，我才告诉她我本不能荤腥。”

“这都不会死！”

“薏苡会，我也没办法啊！唉——不够浅，山不够，你说该怎么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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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问她，如果我想验飞该怎么办。她说，把我扔去。我不乐意，再问她，葬山河可愿意。她说，丽便不排斥。”

“哎？你不是因为吃清淡！”李民生立刻警觉地捕捉到了需要注意的。

“去也完结不了。”

“再差几分，我的确是要去了，可惜我上使不上劲，手上又搂着薏苡，哎，那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！”

“真掉去了。”柳纡荥笑了，从“呵呵”到“哈哈哈”，不知心酸还是苦楚。

李民生僵在当场。“真掉去了？！”

久久无言。

“我们坐在崖边看景，她却告诉我，我看反了，这里才是墨池的山。”

“我当时好气又好笑，却发现薏苡本不用我相帮。甚至她还年轻气盛、势不可当，在散的攻势里游刃有余。见一人即将被她砍断脖，我急喊住她。”

“我不能让她沾血，因为他们都不值得。”

想到柳纡荥没死，李民生就到心，兴趣都丧失了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