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节(3/3)

退哪怕半步。

女帝问：“吴少卿不满意朕的任命？”

“微臣惶恐，微臣并无此意。”吴枕云冷瞥了那些人一，：“微臣担这督责之职合理合法，有些人却总想在这一上文章，微臣今日若受此要挟，明日他们定会变本加厉，故此言语上冒失莽撞了，还请陛恕罪。”

女帝，：“朕知。”

“回禀陛，本官与吴少卿共事了几日，发现吴少卿此人尽职尽责，秉公办事，督责之职行得甚好，此大任非她不可。”

说这话的是穆世。

穆世明明是替吴枕云说话，可吴枕云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
“吴少卿还同微臣说，若此案的凶手是赵言，那她就会引咎贬官至岭南荔州。”穆世看了一怔愕的吴枕云，顿了顿，又：“微臣也同吴少卿一样，此案若未得昭雪，那微臣就引咎辞官，永不踏官场半步。”

女帝听毕，了，：“既有此言，将赵言旧案给你与吴少卿，朕就没什么不放心的。”

再然后，穆世向女帝请旨诏狱审问赵言，女帝自然应允并旨了。

未得昭雪……引咎贬官……这些是吴枕云昨日与穆世说的几句话，直到散朝吴枕云都不明白，穆世为什么要在朝堂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那些话说来。

“吴枕云，那些话……你和穆世说过吗？”

门外，赵墨问吴枕云，脸不是很好，语气也很压抑低沉。

“说过。”吴枕云。

她又看了一赵墨，将昨日同穆世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，最后说：“昨日我和穆世说，此案的凶手若是阿言，那我就引咎贬官到荔州，但他没有和我说他也会引咎辞官，更不知他会在朝堂上说这些。”

“吴枕云，你若想审问阿姊，若想保全那些证据，你可以来找你的夫君，你为什么要答应他这些？”

赵墨说话时虽听起来平缓低沉，但语气却像是有一块石堵在心，那块石被他的话震颤闷响，站在他跟前的吴枕云都能听得到。

夫君不是不能找，只是这小事她觉得不是很有必要，省得那些人又要借这些事要挟他什么。

他说：“吴枕云，你要记得你答应过我的话。”

“我不会去荔州的。”吴枕云握住他的手，说：“赵遇白，阿言不会是凶手。”定定地看了看赵墨，说：“不是于对阿言的信任，而是于证据。”

她相信她至今为止的判断，更相信见为实的证据。

赵墨：“吴枕云……如果阿姊就是凶手呢？”

吴枕云，你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如果，你只是放任这个可能会发生的如果，而承担后果的是我——你的夫君。

你的夫君要承担你再一次离开的后果。

吴枕云，你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