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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四有些纳闷地说。

“北城的难民增多了？”

不是庄雯惠不想给他们更好的，而是同样的价格，陈粮和面能救更多的人，而且都快活不去了，谁还在意味呢。

“米面不够了？”

庄雯惠一明白了问题的关键，突如其来涌大量的难民，应该和大兴安岭附近驻扎的西北军和东北军有关了。

那件事发生后有一段时间里没有富肯去那儿施粥送药，巡捕房也抓了一批手脚不净的难民，那一年冬天，难民营饿死冻死了一堆老人孩。

一门，阿四就苦着脸说明了自己的来意。

现在治安，文家也养了一群护卫打手。

当然粥是稀粥，馒也是掺了不少糠麸野菜的杂面馒，勉让人果腹，因为难民太多，只有这样才能帮助到更多的人。

“南边的粮队还没回来，我让人去城里的粮铺看看，能不能买一批陈粮面。”

“小的真的没贪，实在是难民越来越多了，以前一个晚上熬十来桶粥，现在十五桶都撑不住，不给熬，一群发白的老人在那盯着瞅，还有好多刚学会走路的娃娃呢，上都没有几两，也不哭闹，就瞅着刮净的粥桶咽，那些熬粥派粥的婆们都不忍心了。”

庄雯惠记得，现在善慈堂的库存起码可以撑上二十来天的，月中的时候，南边的粮队就会回来，到时候会把一批的粮送到善慈堂的库房中。

“家，你叫陈龙带上二十来号人，分成两队，施粥的时候，分别在两个粥摊边上守着，让他们都带上枪。”

几年前北城就发生过难民哄抢米粥的事儿，当时两个大人家太太边伺候的丫鬟代替自家夫人去难民营派粥，结果被闹事的男人趁拖走，等被找到的时候，上没有一块好，都已经凉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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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四的脸皱着，当时太太也说了，老人孩还有妇女要优先照顾，力壮的男人要是来讨粥，不用他，说来也是奇怪，这段时间涌北城的大多都是老幼妇孺，这一路活着过来就已经不易了，想讨碗粥喝，实在是不忍心拒绝。

庄雯惠有些惊讶。

她疼地了太，希望是她想太多，可谨慎一些总归是无碍的，在粥铺帮忙派粥的除了善慈堂的工人外，还有一些善心的大嫂大娘们，人家一片善心，总不能叫她们吃亏吧。

善慈堂每逢双日中午就会赠粥馒，施粥的地在鼓东和烂塘，这两个地方是北城了名的贫民区，北城的难民也大多集中在那里。

“没错，说来也怪，这次逃难来的大多都是女人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