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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斌颤抖着手指指着册：“这东西你哪儿来的？”

“嗯，你的很好。”

“你少油嘴，怎么好巧不巧，你这个时候把这东西拿了来？你别告诉我，这东西跟你家那小没关？”

之所以拿到册之后，钟亭没有即刻，就是在等所有的细节都安排好。

曹颖这才慢慢的闭上睛，皱在一起的眉渐渐舒展开来。

李修然轻柔的替曹颖着眉心，温声说：“公主放心，我早就吩咐去了，只要古滇的事不解决，他们绝对不会伸手的。”

御书房，曹斌沉着来年将收集着曹颖谋逆证据的册一把扔在了地上。他红着睛瞪着钟亭：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什么人，何时何地？又是怎么被钟鸣救？”曹斌直勾勾的盯着他问。

她眉心，这才说：“圈地风波还未平息，让底人给我夹起尾事，现在我们最重要的就是蛰伏，莫要再引人主意了。”

刑尚书和丞相葛洪有同窗之谊，关系匪浅。虽然钟亭拿到了证，又得到了陆行这个人证，可皇家公主谋逆，本就是大忌，他当然要拉上葛洪这一派当挡箭牌，万一日后清算，总算是有人能分担一些。

这些年，葛洪为人刻板，但他严于律己，从不耽误朝事，这次突然这么时间不上朝，难保不是在私底酝酿着什么。

即便是龙卫查到细作上，也能确认这东西钟鸣也是顺手得到，半真半假，才更有说服力。

钟亭慢条斯理的喝了一茶，咕噜噜漱漱咽了去。他回笑眯眯的注视着气的脸红脖的曹斌说：“皇上，这白纸黑字的不是写的很清楚，还用得着我再给你解释一遍？”

钟亭挑挑眉，怅然的说：“那臭小真要有皇上说的那么有息就好了，他也就是恰好救我安排的细作，这才顺手将东西给我带了回来”

可这份册来的时间太凑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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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斌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确定这东西是钟鸣给钟亭的，只是他也想不明白，一个整日里血上的傻小怎么会拿到这么机密的东西。

毕竟，当初圈地案件就是葛洪一党翻来的。

钟亭弯腰将册捡起来掸了掸尘土放到了桌上，似笑非笑的看向曹斌。

钟亭耸耸肩：“龙卫一查便知，何须我在多言。”

“好歹我也是苍蓝的太师，这么东西我都搜罗不来，你当我是傻的吗？”

见曹斌脸黑成了锅底，钟亭起又继续说：“皇上，这东西是真是假，你心中自然有数，若是你实在不相信，我来时倒是听说公主府的家陆行因为良为娼被刑抓了大狱，你不妨找他来聊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