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三章(3/3)

埋在手臂里，握着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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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济来一趟南禹不容易，姬珧在枫林晚为他设宴，席上只有三人。

薛辞年在一旁抚琴，宣承弈连亭都没，抱剑靠着立，当个没有的木人。

山，余韵悠，姬珧兴致正好，将玉无阶特意为她从魏县带来的不知愁喝了个光，三人推杯换盏，酒过三巡，脸上各自有不同的醉意。

魏济倚着案几，迷离的视线在亭外扫了扫，忽然来了一句：“怎么我来公主府这么久，都没看到虞师兄，他去哪了？”

琴音戛然而止，魏济一句话让酒席的氛围直降冰，几个男人不同程度地看向姬珧，神也各不相同，姬珧却什么反应都没有，她喝了一酒，睇给薛辞年一个，薛辞年低继续抚琴，她才看向魏济，笑：“驸去繁州替我理一些事，你想他？想他就等他回来再走。”

魏济只是有些醉，还没醉昏了，当然知刚才他那句话后气氛的变化，闻言不动声地放酒杯，摆了摆手：“算了，我跟他只是泛泛之，没见到就没见到吧，无所谓无所谓。”

姬珧笑而不语，低又去找酒，刚要拿起酒壶，就听到旁边传来玉无阶的声音：“别喝了，再喝你就醉了。”

她闻声抬，见他目光凝在自己脸上，温透彻，又有几分看不透的缱绻，她顿了一，把手放到酒壶玉把手上，握住，拿到前，倒酒，执杯，：“就喝。”

空气骤然安静。

玉无阶也不挡，兀自笑笑，同样拿起杯，对着她，声音里带了几分慵懒散漫：“陪你。”

魏济起来，满面怒容：“你们这是什么？！”

二人齐齐看向他，他晃了晃脑，这一冲得猛了，才觉到上涌的眩，魏济扶着额，连连摆手：“我不行了不行了，你们喝，别我。”

魏济说着，人已经跃台阶，也不知是真的喝醉了，还是想要赶逃离这里，一步一踉跄地离开了。

姬珧脑中有一瞬的空白，她闭了闭，再睁开时看到席上只剩玉无阶，有些惊讶：“魏师兄呢？”

玉无阶微怔，哑然失笑，扫了一她的酒杯，问：“还喝吗？”

姬珧重重地眨了：“为什么不喝，今天开心，要尽兴。”

玉无阶问她：“什么事这么开心？”

“魏师兄送了我一个好东西，只要有了它，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背叛我，”她把着桌角，将微微摇晃的稳住，说到一半像是突然断片了，转过看他，问了一句无关要的话，“你什么时候变成左撇了？”

玉无阶一直用左手喝酒，右手始终放在桌，动都不想动。

听到姬珧说前面的话时，他还在沉思，冷不防听到后面一问，他骤然纵起眉，语气随意又冷漠：“脏了。”

姬珧已经不记得自己问了他什么，又喝两酒，却不小心呛到，开始咳嗽起来，玉无阶挪过去，替她顺着后背，依旧用的左手。